拾壹.
“你是宇智波带土?”他还记得他从大蛇丸那听到的名字。
“哦?你居然知道我。”
可这并没有让佐助觉得丝毫放松,对方太可疑了。
“鼬跟你在一起?”
“没错,我知道你在找他,特意带你过去。”
佐助往后挪了些许,他不想放过有关于鼬的线索,又不敢轻易的相信他。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
佐助没有理会他的答案,而是以极小的声音跟鸣人说:“一会你让小狐狸带你去找我,万事小心。”
鸣人还没反应过来,佐助又开口了:“我跟你走。”
“等,等等佐助。”
鸣人一阵手忙脚乱,差点就抓住了佐助的手臂。
“听我的,不用担心。”
被佐助用十分冷静的眸子注视着,鸣人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过来吧,到我附近来。”
佐助听从带土的,走到了里他只有一小段的距离,带土口里念了些什么,鸣人就见他们如那人来时一般消失了。像是,不曾来过。
“小狐狸,你知道怎么找到你师傅吗?”
面码咧嘴一笑:“交给我吧!”
佐助跟着带土,不一会就到了一座堡垒,看起来十分的气派。
鼬真的会在这吗?其实他自己也只报了半分希望,所以才不让鸣人他们跟过来,好有个以防万一。
带土带着佐助穿过一个个回廊,与外部一样,堡垒内部也装修的十分精致。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带土在一道门前停下。
“鼬就在里面,进去吧。”
佐助小心的打开了门,确定没有藏什么暗器之后,才踏入了房间。
一进门,佐助就看到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他一直想要寻找的人。
他拖着步子向床边走去,佐助从来没觉得一段路程可以这么远。
带土在后面默默的关上了门,离开了。
这也许是他们相处的最后时刻了吧。
佐助走到床边之后却不敢在动了,床上的人开起来极为虚弱,两颊有些凹陷面色惨白。
他慢慢坐到床边,谁知他刚坐下,手臂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是鼬的手,而刚刚紧闭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
明明应该开心,可佐助却笑不出来了,他与鼬相接触的地方没有一丝痛感。明显鼬还是人类,唯一的解释就是,鼬快死了。
将死之人也能够触碰他。
“佐助。”鼬一开口,佐助就听出了他的气息极其的虚弱,像是即将熄灭的蜡烛的最后挣扎。
佐助强忍住眼眶中想要流出来的东西回应道: “我在……”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鼬将手抬高,抚摸上佐助的脸颊,用拇指摩擦着佐助的眼睛周围。
冰冷的,鼬无奈的笑笑,没想到是事实,佐助已经死了,这是事实。
似乎是没有力气了,鼬的手开始往下滑,佐助连忙握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边。
“我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成,没给宇智波家报仇,没给父母报仇,没给你报仇,连真相都无法公之于众。”
“我没有怪你,父亲母亲也不会怪你,我来只是想看你好好的活着,而不是这样。”
鼬微微睁大了眼睛,露出了佐助记忆中温柔的微笑。
“我知道,他们都很温柔,不会责怪我。”
佐助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负面情绪,他知道鼬已经无力回天,他想至少让他走得安心些。
他感觉自己手中鼬的手抽了出来,移到了他的额头处,用两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原谅我佐助,没有好好保护好你。”
儿时的记忆瞬间涌入到佐助的脑内,他一直把鼬当作自己的精神支柱。比父亲母亲更加强大的存在,他会容忍自己会温柔的对待自己,只因他是他哥哥,他是他弟弟。
“哥哥。”
在最后,他终于喊出了这个称呼。但他却发现鼬已经闭上了双眼,灵体也离开了鼬的身体。
他看到鼬的灵体在笑,他感觉到鼬的灵体用温柔的手轻触着他的额发。
然后,瞬间消散。
佐助眼中的泪水直到鼬走得那一刻都没有流出来,他不是让来让鼬看自己难过的样子的。
“宇智波带土,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这一切吗?”
不知什么时候,宇智波带土已经站在了佐助身后,佐助扶着床站了起来,他已经开始觉得身体变重。可他还是想知道,为什么鼬会这样。
“你跟我来,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的。”
“好好安葬他。”
“没问题,请。”佐助看着门外黑暗的走廊,捏紧了拳头,最终踏了出去。
“哎,我说小鬼,你真的没走错路吗?”
鸣人的周围全是树,不管往哪看似乎都是一样的。
“你不要急嘛,等我再仔细闻闻。”面码蠕动着小鼻子,一会跳到这颗树上,一会跳到那颗树上。最后挠着脑袋笑嘻嘻的转过来跟鸣人说。
“我好像迷路了。”
……
迷路了,鸣人觉得自己嘴角有些抽搐,但他还是拉起一个可怕的笑容。
“小鬼,你这是耍我呢?还让我不要急!你师傅现在可是又麻烦,我能不急吗!”
忽然一整狂吼让面码缩了缩耳朵,真是可怕的爸爸。
“我,我马上就找到!”
鸣人看着手脚慌乱的面码,心想教育孩子果然还是要凶一些。
其实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佐助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佐助正坐在一个温暖的房间了,面前放着一杯泡好的茶,正冒着腾腾热气。
宇智波带土坐在自己面前,一切看来都很正常,就如主人接待客人一般。
“你应该摘掉你的面具。”
“哦呵,抱歉,我的脸很可怕,怕吓到你还是算了。”
宇智波带土轻抚着脸上的面具,语气十分的轻松,佐助知道这是借口,但也不继续追问。
“那么我的后辈,你想知道什么?”
“宇智波家当时为什么会被满门抄斩?”
这也是佐助到死都不知道的事,他记得他的父亲,是一个十分衷心又有英雄气概的人。如果说他那时的精神支柱是鼬,最亲近的是母亲,那么他的父亲就是他的目标,他的标杆。
“这个的原因很简单,权力。”宇智波带土如在谈论饭后小话题一般,随意的给了个答案。
“权力?”
“对,当时好像还是第三代皇帝当朝,你父亲军功累累,在皇帝面前颇有话语权。宇智波家族家族又人才辈出,在朝廷上也十分的受重视。有多大的权力就有多大的风险,这你应该知道吧。”
“嗯。”
“那个时候还有一个组织名叫根,如果说宇智波家是在明面上清除火之国的敌人,那么根就是在暗中清除敌人。当两个部分作用差不多,实力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就要开始互相看不顺眼了。根的首领叫做团藏,你的父亲也就是跟这个人对上了。对了,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人,当时火之国的窝囊废太子,如果没有这个人你父亲也不一定会落得个满门抄斩的结果。这个太子可以说是没谁认同,但当时直接提出反对这个太子的也就只有你父亲。三代虽说很热闹宠爱他的那个儿子,可他知道你父亲讲的在理,也没把你父亲怎么样。但这一切被太子知道了,他觉得在他要上位,你父亲是个很大的障碍,于是他找到了团藏,”
“于是他们俩联合起来,显示让你父亲越来越不得重用,还让宇智波一家迁出了木叶村,到了一个偏僻角落住下。你父亲有所不满,矛盾越来越激化,最终,他被团藏找到了弱点,一击而败。那一次,手起刀落就是百来条宇智波的性命。”
佐助听完,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原地,低着头。
他小时候一向不涉及政治,一是他本来就没有兴趣,二是家里人也没有想要他知道地打算。
“那个所谓的太子呢?”
宇智波带土听得出,佐助这句话的颤抖,似乎是咬牙切除的说出来的。他没在意,随意的回答了一句:“三代死后没多久,团藏就派人把他暗杀了。”
“你似乎是累了,已经很晚了,今天你就在这个房间休息吧。”
宇智波带土吹熄了几盏灯,光线瞬间昏暗起来。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要是他在晚走一步,就会看到攀爬到佐助脸色黑色斑纹和滴落在佐助手心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佐助,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体内的污秽之物,他被污染了。
TBC
居然已经发完了一半的存稿了......可我还没写完,真的是遇到瓶颈了。宇智波家的事情我不打算扩写,扩写的话可能要写出二十万字了吧。我觉得我23号是更不完了,因为要出去玩......手机又不好弄格式。
然后别惊讶尼桑就这么走了,因为我需要这个契机再让鸣佐二人关系上升。(尼桑我给你道歉
然后我发现标题好重要,要不要再换一个吸引人一点的标题?